「小優姊，妳要回來嗎？」于妃跑出店外。
「等我吃飽再說吧！」優神秘地笑了笑，推開門。
「好吧。」于妃嘟著嘴，問：「奶油拉麵？」
「嗯。」走到空位。
「奶油拉麵配檸檬水……會很怪嗎？」中島嘀咕著，「小姐，妳要一杯檸檬水嗎？」
「好啊。」接過檸檬水，優壓低音量問：「前輩，你學弟呢？哪個啊？」
「還沒來啦！妳急啥啊？」中島狐疑。
「我想看帥哥啊！」優笑著。
§
「妳吃飽了！」于妃端起碗公。
「還有客人。」優耍賴。「妳怕啥啊？一定會講的啊！」
「妳……算了……」于妃憤憤地踩著步伐進了廚房。
優走到落地窗前，中島正在擦玻璃。「前輩。」她倚著玻璃，轉頭，說：「我做出來的檸檬水怪怪的……」
「怪怪的？」中島停下來，歪頭看著優。
「那個……跟你做的有差。」昂首，頭靠在玻璃上，陽光灑在髮上。
「那就怪了，我全都跟你講了啊！」他若有所思地繼續擦著玻璃。
『鈴‧鈴‧鈴‧』門被拉開，最後一對客人準備離開。于妃緊緊地跟在後頭，就在客人後腳踏離門口那一剎那，于妃將門上的牌子換成『打烊中』。旋身，她指著優，說：「好啦！現在沒客人了！說！妳到底要不要回來打工啊！」
優四顧，神龍坐在五號桌，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她；于妃在對面，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；中島站在左手邊，帶著微笑盯著她；老闆娘坐在櫃檯，一手撫過肥肥的背脊，同樣看著她。
「妳猜啊！」優迎上于妃的眼光，無厘頭地說。
于妃愣住；中島在一旁爆笑；神龍微微挑眉，似乎也被嚇著；老闆娘起身走到優身旁，拍拍她的肩，說：「好，我錄用妳。」
「謝謝。」優鞠躬，無意間看到神龍，他正在笑，他無聲地笑著，笑的很燦爛。
「好傢伙！」于妃摟住優，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臉。
優撥開于妃的手，低聲說：「妳哥怪怪的……」
「我ㄍ……」話未說完，優已摀住于妃的嘴。
「哈哈，我們倆去外頭討論討論。」不顧別人的眼光，優自顧地拖著于妃往外走。
§
「妳幹麻啊！手很痛耶！」于妃甩開優的手。看樣子，優剛才拉太大力了。
「妳哥變得很怪……」無視于妃的抱怨，優繼續說：「他怎麼了？」
「他？」于妃聳聳肩「妳辭職後，他就變得很少說話，妳知道的啊！你們常常一起討論功課。」她沉思了一會，說：「啊！他之前常常發呆。」
「常常發呆？」優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「嗯。」于妃似乎沒發覺優微微地皺眉。
優將這兩天看的事告訴了于妃。「妳不覺得很怪嗎？」她問。
「妳辭職後他就變這樣啊！不過……妳說他剛剛在笑？」
「嗯嗯，像這樣……」優模仿神龍無聲地笑著。
「他在笑……」于妃若有所思「這就有點怪了……」
她們沉默了一會。優開口：「進去吧。」
§
「你在哪啊？」中島正對著話筒問話，站在櫃檯前，他使用著那臺投幣式電話。「什麼！沒有，沒有，趕快過來喔。」掛掉電話。
「神，不要轉。」中島叫住正要把牌子轉回『營業中』的于妃。
「賀均，怎麼了？」老闆娘抽出香菸。
「我說過要介紹學弟過來。」他走到九號桌，坐下。
「有那個必要嗎？市川回來了啊！」神龍的聲音從電玩雜誌後傳出。
「有啊，沒多久我就要辭職了……準備考大學。」中島說得輕鬆，優的心卻揪在一塊。
§
『鈴‧鈴‧鈴‧』門上的風鈴劇烈搖晃，門口站著一位身穿黑色T-shirt；黑長褲；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孩。
「你來啦！」中島很開心地招招手，意識他過來。
神龍放下雜誌走到于妃身後，所有人全聚在九號桌。男孩取下鴨舌帽，略長的劉海，稍稍遮到他的眼睛；深藍色粗框眼鏡躺在鼻樑上。
「昭廣？」神龍脫口而出。
男孩愕然地看著神龍。
「你們認識？」優問。
「他……」迎上昭廣的眼神，說：「他和我同社……不同校，迎新時認識的……」
「所以你會彈吉他了？」于妃似乎很興奮。
「STOP！先讓他自我介紹啦！」
「我是小野 昭廣。」他訕訕地鞠了躬「請多多指教。」
「老闆娘？」中島小心翼翼地問。
「先試做三天吧。于翔，你帶他。于妃把牌子轉好。」老闆娘刁著菸，說：「賀均，我出去一下，交給你了。」
「喂，妳在想什麼啊？」經過優身旁于妃問。
「于妃，妳不覺得小野長得很像某個人嗎？」
「嗯，我也這麼覺得說。但……又想不起是像誰……」逾妃將牌子轉回『營業中』。
「嗯……」兩人陷入沉思。
『扣‧扣‧』接者兩聲慘叫。中島瞪著優和于妃，說「拖地！擦玻璃！」
§
「前輩，你騙人。」優拖著地，低聲向坐在櫃檯的中島抱怨。
「啥？」中島歪著頭。
「小野哪是你學弟啊！他不是跟我們不同校！」優抗議。
「他是我朋友的學弟啦！講學弟比較快啊！」
「……」
Clover 2007.09.20
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
啊…
懶人一個！
高中好忙啊！
留言列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