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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來啦!」優使用著櫃檯那投幣式電話「捧一下場啦!」
  「好啦!好啦!我等過去。真受不了妳……」明日香無奈。
  「等妳喔!」優開心地掛掉電話。
  「誰啊?」神龍笑著問。他恢復到原本的多話個性(據于妃說的)。
  「同學。」優跑進廚房。

§

  廚房。小野獨自清洗著餐具。
  「中島前輩呢?」優問。
  「他去買東西。」小野頭也不抬「妳沒看到他出去嗎?」
  聽他這麼說,優不由得升起莫名的火氣,轉身要走。
  「妳找他有什麼事嗎?」小野問。
  優訝異地回頭,但小野依舊低頭洗碗。
  「市川前輩,妳找中島前輩什麼事啊!」小野再問一次,他終於停止洗碗並看著優。
  「我只是想問前輩有沒有檸檬水,既然他不在,那就算了。」優頭也不回地踏出廚房。

§

  優坐在三號桌,將臉埋進雙手裡。方才在電話中,答應要讓明日香喝中島前輩做的神奇檸檬水,可是現在中島前輩不在,自己做的又差那麼一點點。「完了,完了……」她喃喃著。
  「什麼完了?」小野站在優身後,手中拿著兩個玻璃杯。他將杯子放在優面前。
  優狐疑地看著眼前兩杯不明液體。「這……」她看著小野。
  「檸檬水。」小野淡淡地說,他走到五號桌,神龍也在那。他坐下來和神龍聊天。
  優拿起其中一杯,啜飲一小口。她愣住了,應該是她震驚得不知怎麼辦,那檸檬水的味道、氣味、口感跟中島前輩做的無一不像。優看著和神龍聊天的小野,不由得對這時常黑衣打扮的男孩感到好奇。

§

  「他就是中島學長?」明日香挑眉。午後,她和優坐在靠窗的三號桌,桌上兩杯檸檬水,一盤蜂蜜鬆餅。
  「嗯。」優臉微紅。明日香卻若無其事地拿起一塊鬆餅,吃著。
  「妳覺得如何?」優問,似乎不滿意她的態度。
  「長的還不錯。」明日香停下來,喝一口檸檬水。「嗯……還有,這檸檬水還不錯喝。」
  「就這樣?」優不甘心,中島前輩的優點多的不得了。
  「拜託!我今天才見到他耶!」拿起另一塊鬆餅,明日香不悅地說:「我又不認識他,我哪知他私底下是怎樣的人!」
  優頷首,說:「也對啦!」
  「況且對他有興趣的人又不是我……」明日香看向五號桌,中島正和神龍、于妃討論要不要換桌上的擺飾。轉頭,見小野一人趴在二號桌,打盹。「剩下的分別是誰啊?」
  「那女孩是于妃,旁邊的是他哥。」優也拿起一塊鬆餅,說:「那個穿黑衣是小野。」
  「喔。」明日香的視線停留在小野身上。
  「怎麼啦?」優趣味性地問。
  「沒。」明日香收回視線,繼續吃著鬆餅,任午後陽光灑在身上。

  「妳剛剛去哪啊?」優看著明日香的手提袋。
  「唱片行。」舉到一半的杯子隨即放下,「對了!」明日香拉開拉鍊拿出一個紙到,她興沖沖地說:「我剛剛去買JJBoy的新專輯!」
  「真的!」優興奮地打開紙袋,「可以借我嗎?」
  「可以是可以,不過……」明日香欲言又止。
  「不過什麼啦!」優目不轉睛地看著JJBoy的新專輯,「拆法嗎?我知道你的習慣。」
  「不是啦!」
  「不然呢?」
  「我借妳專輯,這餐妳請客!」明日香邪惡的笑著。

  當這兩個女孩談論著JJBoy的新專輯時,她們沒察覺二號桌的小野驚醒,他看著她們,眼神閃過一絲驚慌。

§

 JJBoy,一個新起的樂團,兩位帶著吉他的男孩組成的樂團。因為幫日劇唱片尾曲而走紅。JJBoy中的JJ是指這兩個男孩:Jun跟Jie

§
  
  優送走明日香,把CD收好便走進廚房。小野獨自站在洗碗槽前,清洗著剛才優跟明日香使用過的杯盤。優走道小野的身後,輕輕地說:「那個……謝謝你。」
  小野回頭,說:「啊!是妳啊。」隨即又低頭,問:「妳指哪件事啊?檸檬水?洗杯盤?」
  優一如往常地倚著大鐵桌,說:「檸檬水……」
  「喔,不客氣。」
  「謝謝……」優又說的一遍,很小聲地說了一遍。
  水嘩啦啦地流著,兩人閉著嘴,誰也不想打破這沉默。
  「對了,妳不是應該下班了嗎?」小野突然冒出這句話。
  「嘎?還沒啦!我今天不用補習。」優笑笑「所以工作到打烊。」見小野把水關掉,便向前幫忙將杯子拿那到另邊倒掛在瀝架上。
  「謝謝。」小野的聲音從背後傳來。
  「不會……」優轉身想給小野一個微笑,沒想到這一轉撞到在身後的小野,鼻樑上的黑色粗框眼鏡就這麼離開,掉落。
  「對不起!」優驚呼,連忙蹲下身子想檢起眼鏡。在她的小指勾到眼鏡冰冷框架時,食指與中指被一個溫暖的手掌壓上,小野的手掌。優緩緩抬起頭,他和小野靠得好近好近,一個吻的距離。時間像結冰似的,兩人一動也不動。
  優仔細端詳小野得五官(因為他的瀏海幾乎遮蓋住半張臉),他的雙眸細細小小;眼珠是淡褐色,很漂亮的淡褐色;鼻子雖然沒有很挺但很端正。總之,他的五官並沒有特別好看(分開來看的話),但湊在一塊卻變得非常的清秀、端正、好看。還有,他的頭髮略偏茶褐色。
  當他們四目交接之際,小野迅速將眼鏡抽離優的手中,他起身背對優將眼鏡戴上,「對不起……」小野消失在廚房門口。
  優緩緩起立,腦中一片空白。當她回神時以站在化妝室的洗手臺前,透過鏡子的反射:瀏海、鼻尖、臉頰都布滿水滴,但臉上紅暈沒因水得冰涼而褪去。回想剛剛的情節,小野的臉龐慢慢浮現在腦海中;優的心跳也慢慢加速。「那張臉好像在哪見過……」拍拍臉,優走出化妝室。

§

  「小優姊,豚骨拉麵外帶!挪,地址給妳。」于妃遞上一張紙。
  「喔。」回頭看看牆上的鐘,八點四十五分。優心想:這麼晚還沒吃晚餐啊!慢慢走向廚房。

  「說!你跟優下午在幹嘛?」神龍不悅的聲音傳出,在廚房門外就聽得見了。
  「神龍你找我啊?」優問。
  「沒。」神龍慌張地說:「怎麼了?」
  「豚骨拉麵,外帶。」優倚著鐵桌,轉頭小聲問小野:「你們怎麼了?」
  「沒事。」小野淡淡地說,低頭走出廚房。

§

  『咚』優倒在床上。起身捏著小腿,優抱怨著:「外送好累喔──」瞥見丟在桌上的包包,優像想什麼事地跳下床,還不停小聲尖叫:「啊──來聽JJBoy的專輯!」拉開拉鍊,掏出紙袋,拿出新專輯。「他們超帥的!尤其……」優愣住了,她看著專輯上的兩個人,他終於知道小野像誰了!不!應該是說:小野就是JJBoy裡的Jie!
       Clover 2007.11.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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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啊啊!
愈拖愈久!
沒人催就這樣!
(巴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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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陳小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